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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0章 呕

白夜笙歌 咔咔哇咔 5335 2024-03-19 23:50

  

  杨玉堂看着他的眼睛,半响后收回手,抬脚又放下,抬脚又放下。

随后,手臂被架着强硬的朝前弯腰。

侧脸看了会有些不耐烦的安然,终于迈动了脚。

不过一步,在向晚身边停住。

向晚披着徐白的大衣,脑袋几乎埋进了胸口里。

说不清心里什么滋味,杨玉堂又不想走了。

“走吧。”冷清的声音在耳畔响起,杨玉堂看向旁边的杨太太,安然眼底的不耐烦都要泄出来了。

徐白在杨玉堂走后转身,想摸摸向晚的脸。

向晚却躲开了,将大衣脱掉递给郁名姝,脑袋很低,声音更低:“我……那什么,只是巧合,先走了。”

向晚匆匆朝外面跑,徐白下意识想跟着,郁名姝扯住他,“不行,你这两年的精神情况越来越遭了,这次心率起伏太大,现在绝对不能去。”

徐白挥开她的手。

郁名姝死死扯着:“你想让整个青城知道你是个快要失控的神经病吗?!”

徐白:“我不是神经病!”

郁名姝想说你不是难不成我是?

刚开始那一两个月还行,自从知道向晚在香舍里不走了,便开始严重,到她开始和陈峙一起吃饭更严重,折腾到现在,除了长的还是个人,脑子还是个正常人吗?

最后顶着他赤红的眼说不出来,无力道:“祖宗,你不在医院吃了药打了针再回去,向晚会知道的。”

徐白愣在原地。

郁名姝接着哄:“一旦她知道了,你还怎么和她在一起。”

徐白一定要和向晚在一起。

但……还是怕。

怕向晚不会和他在一起。

郁名姝看他不挣扎了,冲助理使眼神。

助理上来一起架住。

向晚的背影已经看不见了,徐白唇角往下弯,眼尾滑下一行泪:“郁名姝。”

郁名姝:“咋了?”

“其实我们有机会好好在一起的。”

郁名姝看着他的眼泪沉默。

徐白缓慢的弯腰,手扶着膝盖,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砸:“你知道吗……向晚从前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。”

“是我的,那孩子是我的,是我们俩的,我们本来该早早的就一家三口好好过日子,可为什么?”

徐白哽咽到声音支零破碎:“为什么……会被我……搞成现在这个样子。”

谁也说不清俩人怎么会走到现在这个样子。

不止徐白不明白为什么。

向晚也不明白为什么。

狂奔出医院后打了个出租车回酒店,心不在焉的屡屡朝酒店门口晃,猫眼看了一次又一次。

十二点的时候,猫眼外多了个人。

向晚踮脚直勾勾的看。

徐白在门口站着却没进来,还穿着医院的那件大衣,脑袋抵着门板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
向晚隐约能看见他汗湿的鬓角,率先开了门。

徐白原地站定,恍惚了一瞬,朝前走了一步,将向晚抱到怀里。

向晚手摸摸索索的碰他的胸膛还有手臂:“你为什么会在医院?怎么了?”

“你去那干嘛了?为什么走?”

向晚顿了顿:“没什么。”

“我对郁名姝没动过心,之前那么说是想让你吃醋多在乎在乎我。”徐白声音软绵绵的,吻了吻向晚的耳垂:“晚晚,我喜欢你。”你能不能也再重新喜欢我,把我的照片摆在相册里,而不是云空间,像是忘了删,也像是不想再看,种种猜想几乎要把我逼的快要死了。

原来疼的不是喜欢的多少不公平。

不是偏爱的对象远没有自己长的好看的不堪。

是被喜欢过……却没抓住的呕。

徐白感觉自己呕的胸腔都要出血了,恶心的甚至想吐。

“真的没动过心?”向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。

“没有。”

徐白不敢撒谎了。

很怕一个不察,向晚不吃醋,也不在乎,更不可怜他没人要,直接就这么烦……他了。

俩人的情绪一个天一个地。

向晚脸磕在他肩膀处闷闷的笑了笑,“你为什么会去医院。”

“低血糖。”

向晚推开踮脚摸摸他的脸。

唇红齿白,很漂亮,一点也没有低血糖的贫血模样,刚准备放下脚。

腰被揽着。

徐白比常日要更凶了点。

向晚有点不舒服,最后却没说。

感觉凶一点也许会……多个孩子和她一起回香舍里。

黑江那祖传秘方冻疮膏主人的手机号找到了。

但对方表示不合作。

向晚晓之以情动之以理,对面依旧不为所动。

最后叹了口气:“姑娘,实话不瞒你,我老婆住院了,我要照顾她没时间,如果你要做,我可以把秘方卖给你,但我们工序没那么简单,你要在这跟我学一个月。”

向晚思考了一会点头:“好。”

挂了电话后腰被捏了捏,向晚有些不好意思:“徐白,我要出差了。”

香舍里早晚要回去,向晚制定的计划是速战速决,所以最多在青城待到天热就要走。

满打满算三个月。

去黑江一趟,一个月时间没了,俩人的时间所剩无几。

徐白:“去。”

说的很随意。

“哦。”向晚摸了摸鼻子,眼圈红了。

死徐白,还以为会有点舍不得,大猪头。

吸了吸鼻子接着整理自己修改了无数遍的方案。

隔天想起来有点生气,早上直接定了中午的航班,徐白却什么都没说……然后走了。

向晚刷着牙踮脚去猫眼偷看人是不是真的走了。

事实就是真的走了。

向晚撇嘴没吱声,自己拎着行李箱下楼。

楼下见过两次的助理在等着。

瞧见向晚上前接过行李。

车开向机场,向晚犹豫了会:“你们徐总今天很忙吗?”

“不忙,现在是二月,该走的货轮都走了。”

“哦。”

一路无话,向晚独自一人在机场,过安检上飞机。

在经济舱坐下后空姐过来,尤其的亲切:“给您升舱。”

“不是没有票了吗?”

“有的。”

向晚摸摸脸,有些诧异,难不成脸上现在写了白富美三个字?一看就是升得起舱的?

不过这么远,能升舱还是好的。

她现在是徐白拿钱砸上来的中产阶级,不差钱,该享受。

进了头等舱被领到靠窗的空座位,隔壁座位是空的。

向晚脱了棉服坐下打开笔记本,面前多了束玫瑰花。

“约吗?小妹妹。”

向晚眼睛瞬间便亮了,眉眼生花带了些抑制不住的喜悦:“徐白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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